总之有些人后来真的再也没见过 文/卢思浩
一
微信群里一姐们,说自己马上要毕业了。昨儿跟自己的好姐妹去夜店里蹦跶,然后半夜在马路上边哭边喊,于是她今天的嗓子哑的和杨坤似的。
想起我毕业的时候倒是风平浪静,啥疯狂的事儿没干。跟兄弟喝酒的时候一直很正常,感觉仿佛毕业只是一个再常见不过的程序,末了我一个人收拾行李的时候,听着yellow,突然间就跟傻逼一样地哭起来。我一直是个钝感严重的傻缺,大概直到那个时候,我才明白自己要告别的是什么。
告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