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岸花开一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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岸花开一瞬
在下一次长谈里,期待人间烟火,饮食男女,春耕秋收,冬雪夏雨……虽然虚无,但过程或许就是意义所在。我能所说出的,也只是一个过程,因为结果并不在于一个绝对的时间。
——安妮宝贝《素年锦时》
想做一次长谈,能写几万字的那种。却总在犹豫中迟迟不敢下笔。我似乎已经忘记如何去立意,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风情万种的人,为了一朵鸢尾花的凋谢听一整天的《乱红》。我想说以前我就是个浪漫主义,感性而又脆弱,像是林黛玉。写了一大堆关于爱情、友情的东西。诗化,歌化。甚至是让人羡慕的假象。后来,我决定很长一段时间不写东西。为的是净化内心的一些或有或无的东西。就像鱼儿有一天不再梦向大海,回归小溪的平静让它失去的生活的激情却寻找到了生命的方向。我想那样很好。即便现在我坐在电脑前写下这些东西还是会看看以前写下的点滴。但也只是看看,只是笑笑。
我是一个很奇怪亦很纠结的人。奇怪是因为我的左边肋骨能响五下,而我的右边肋骨一下也响不了。这对别人来说都不重要。我想或许我不过就是个畸形儿。从小就是。只是长大了才发现。我总在奇怪这些身体构造上的与众不同,或者说对称两边的不同。所以我变得很纠结。最近我在纠结关于我内心生活的一些琐事。我一直以为会写文章,懂音乐,理得通电影内涵与文学巨作的隐喻就会是一个艺术家。有一天,一个国外的资深的艺术界老头,说了一句很危言耸听的话——真正的艺术家基本是短命鬼。突然我就想到海子,这小子风华正茂、无限风光的年纪跑去卧轨,还有那位吞枪自杀的海明威。现在我终于明白,以前搞的名堂不是艺术,只不过是一些有点意思的创新与复古。该庆幸的是我一定能活很久了。
我一直有种感觉。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正在以一种包养与被包养的状态运转着。至于是这个世界包养了人类还是人类在包养这个世界,太大众化的东西与个人无关。至少我这样认为。正如我最近倾心与网吧任何一台宽屏电脑共度良宵。我用足够的网费让她暂时属于我,服务于我。我欲伸手爱抚,她亦还以激情。纵横游戏的快感,她的神秘与任人摆渡以及天生睿智,让我更加迷恋她。我善于纵情操控,她习惯静默回应。我与她的默契,渐渐成就了这种包养与被包养的快乐。
我在想,要不要六月过后像别人一样出去打一份低薪的暑假工。整天在家花爸妈的钱,找自己的乐子。凌晨3点还睁开眼睛在想事,中午12点却还在做梦。我才发现刚刚脱离学校的我,一下子就变得毫无生活规律。就好像一个破旧的闹钟,崩断了发条。深夜在纵情暴走,不分黑白的精力十足。白昼就以惯性来维持生命的转动。像我这样的人应该糜烂在都市的夜生活里,而且要是个富二代。而不是萌芽在农村,成长在农村城市化的进程里。以农村人的身份过着城市人的生活。明显早晚会透支。就像现在我已经快交不上网费。有时候精神生活也需要金钱来支持的。比如说看一场电影、买一本书。所以我在想,要不要六月过后像别人一样出去打一份低薪的暑假工。
其实在毕业前我就有想过。我希望能去花店,帮别人送花、卖花、养花。能包吃包住最好,工资任意给就行。现在看来这又是一种奢望。暑假工本来就很廉价,而且工作难找。似乎想过尝试去当一位行为艺术者或者是苦行僧,但我没那种觉悟。而且我迷恋尘世与城市。我便钟情于当一名背包客。我想,如果我真的能带上足够的钱,当一名背包客。我会游遍江南每座城市,吃遍每一种小吃。还会写下旅行日志。走到哪,写到哪。黎明出发,深夜停留。将写下的文字留在睡下的地方,边写边忘。正如我轻轻地来,我亦轻轻的去。不带走任何回忆。其实这只不过是一种生活状态。没有人一生总在漂泊与追寻中独自一人挥扬跋扈的纵横几十年。如同一个大漠的刀客,除了一个背影既不带走也不留下任何东西。人还是需要回忆的。
写到这,突然就不知道再怎么写下去了。感觉我的笔下从一开始的明朗诙谐一下子又变得沉重起来。前几天,在空间里看到有位才子在写三生石。感觉不错,是那个味。但我已经无心去看了。那种生死轮回的东西,三生三世的情缘。人们除了兴叹大概就只剩羡慕与惋惜了吧。好吧!是很晚了。音乐得关了,电脑也得关了。现在又是新的一天了。我还以昨天的状态拼搏着。但愿我不会再睡到中午了。

时间这样过去就很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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